日文歌學習回顧
文 / 郭立昌 2017 年 1 月 4 日 突然想起荒廢已久的日文,打開 YouTube 找到華視空中商專《 日文二 》,有系統的教學末了,還有一首日文歌《 雨夜花 》,也引發後續的探索之旅。 經過兩年探索的結論,坊間日文歌教學大致可分兩個方式,一是「 文意解釋 」、二是「 音樂教學 」,對我而言似乎前者比較有效。由於小學時代沒錢補習,所以總共上不到五堂音樂課,對 Do Re Mi 完全無感,因此經過音樂教學法學習日文歌的結果:「 一個學期 15 首歌下來,完全忘光光。 」惟經過文意解釋後學習的結果:「 20 首歌還有記憶者 10 。 」穿著日本浴衣與同好唱日本歌,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。 不過,卻發現日文歌學習與先父郭坤成更有關係,例如父親生前常唱的《 潮來笠 》(一個小姑娘)、《 黃昏的故鄉 》旋律不時縈繞耳畔,尤其是後者的那一句「 よんでいる ( 叫著我 ) 」不僅是歌詞而已,更是我重新學習日文音便的基礎。 2019 年 1 月 4 日 是父親辭世 20 週年紀念,兩年前的同一天追思他之後,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日文的「 あいうえお 」。自從 1962 年緊跟著父親學習「 Deep-drawing ( しぼり ) 」這一技起,過程中全部的工具、製程都是日文,父親經常哼的「 いたこのいたろう ちょっとみなれば ---- 」旋律則一輩子忘不了。 然而,到了我開始當家的 1966 年初想要和父親好好學習日文,他竟然被惡意逮捕入了新生街。而我從 1966 年 12 月接到美國客戶的第一張訂單起就是全部英文,從此漸漸淡忘「 日文學習 」這檔子事 — 而且一路來參與了許多重大的國際會議都不需要講日文,似乎日文並不重要。 猶記 1998 年 12 月 31 日 晚餐後,父親突然從台南打電話來說:「我要去台中參加你在 1 月 6 日 舉辦的『 科技與未來講座 』 --- 」在電話那頭他還表示「 要把經營權交還給你 」。原本我打算元旦回去看他,順便開著天蠍星載他到台北和台中玩,但父親說不用;想不到, 1 月 2 日 晚上即接到父親住進奇美醫院加護病房的噩耗,我馬上驅車趕到台南,父親已經不省人事,到了 4 日即與世長辭 — 那瞬間,腦海裡浮現一陣狂風掃落葉的景象,自己也悔恨為何不照原計劃:元旦就回台南帶他到台北 — 也許就能躲過這一劫?